一瞬间思绪百转,沈惧站起来便拧住沈敬衣的耳朵,“你个小兔崽子,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,惹得荔儿不高兴了?不成器的东西!”
沈惧手上真使了劲儿,沈敬衣疼得耳朵都红了却是不吭声,薛荔见此连忙站起来拉住沈惧。
“沈伯伯,您误会了,沈少师从未哪里惹恼了我,相反一直很是照顾我。只是我想着我与沈少师乃是朋友,并无儿女之情,不愿用一纸轻飘飘的婚约束缚了他,若是因此害他与心爱的姑娘失之交臂,我定会愧疚一辈子的。”
沈惧摸了摸胡子,“他有心上人?荔儿说的莫非是柳丞相的千金柳心药?”
薛荔未曾说话,沈敬衣喜欢谁她怎么知道?总归不会是自己罢了。
“若真是这样,你大可不必担心,上次柳成康亲自来给他女儿说亲,我即刻便回绝了,敬衣也是不赞成这门婚事,若说他喜欢柳心药,应当是你误会了,敬衣,还不快向荔儿解释清楚?“
沈敬衣心里受伤的很,此刻也是有些着急了,“她知道,前几日我与柳心药在她住的秋水苑里碰见了,我还呛了几句柳心药,将她气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