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29] 见《龙昌期——被埋没了的“异端”学者》一文。
[30] 《王安石的性格及变法的是非》及《宋儒之风操与理性主义》已收入本书。按先生对从范仲淹到王安石的北宋变法,有独到的认识,后曾拟详论,因境遇而作罢,仅余提纲。参见杨泽泉:《犹忆昨夜梦魂中——遥祭我的父亲吴天墀》,170页,自印本。
[31] 参见杨泽泉:《犹忆昨夜梦魂中——遥祭我的父亲吴天墀》,63页,自印本。
[32] 吴天墀:《中唐以下三百年间之社会演变——庆历变革与近世社会之形成》(上),未刊稿,刘复生抄录整理,已收入本书。以下几段同此,不再注出。
[33] 参见蒙文通:《评〈学史散篇〉》,见《经史抉原》,402~413页;《中国历代农产量的扩大和赋役制度及学术思想的演变》(1957年),见《古史甄微》(《蒙文通文集》,第5卷),253~380页,巴蜀书社,1999年。按蒙先生的分期更多从文化学术着眼,却也证之以经济发展的脉络。他那篇《中国历代农产量的扩大和赋役制度及学术思想的演变》的宏文,也感谢了吴浦帆提供宝贵意见。吴先生的长文本是蒙先生指导的,后来的修改稿或也看过。我的猜想,蒙先生至少据此文做出了一些微小的调整;如对唐天宝、大历前后的转变,蒙先生早年的表述是“晚唐”,而晚年的则是“中唐”。虽仅一字之调整,具体时间的偏重,显然也是有所移易的。又按,吴先生这些见解,似与今人热议的所谓唐宋转型说相关,或以为受到内藤湖南影响。惟内藤的说法引入中国较晚,而蒙先生对此有自成体系的见解,窃以为吴先生的论述,多半是从其师说生发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