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既然如此,我大军倒不如趁着永宁城中官兵死伤惨重的当口,一鼓作气的将其拿下!"
吧唧了一下嘴,图黑便是深深的瞧了一眼脸色不断变换的安邦彦,补充道:"永宁城中官兵虽说士气正旺,但也只能困守孤城。"
"优势在我!"
一语作罢,图黑的脸上便是涌现了令人心悸的疯狂,眼神也是冰冷的吓人。
他们水西已是堵上一切,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?
今时不同往日,建州女真刚刚自朝廷的手中吃了败仗,无法像天启年间为他们西南土司分担明廷的注意力。
若是无法一举击溃朝廷大军,反被其喘过气来,他们这些人均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。
自古以来,犯上作乱便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的逆天之举,岂容瞻前顾后?
如若就此退军,岂不是意味着之前的全部努力,尽皆前功尽弃。
"荒谬!"
像是被猜到了尾巴的猫一般,安武功瞬间便是跳脚起来,不可思议的吼道:"水西祖地可是我等安身立命的关键所在,不容有半点闪失。"
"图黑,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!"
尖锐的声音于茫茫夜色之中骤然响起,引得远处的狼兵们都是侧目而视,安武功魁梧的身躯不住的颤抖着,脸上的表情又惊又恐。
没有理会如此不堪的安武功,图黑不屑的摇了摇头,只是将目光移向身旁的安邦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