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兄们辛苦一年了,拿出吃酒吧。”一伙人簇拥着铁捕头继续巡城去了。
铁捕头照顾自己店铺的事情,他在几次来信中已经知道了,虽然是受了董县令的指令,但仍然是一份人情。
进城后,钟粟很快看到了张愣子的美食店,店面依然不甚整齐,但却透出浓浓的烟火味。
钟粟走进店中,熟练地说道:“来两份冒菜烧饼,多放茱萸。”然后调了一处座位和路贲坐下。
“来喽……两位先喝口热茶,冒菜很快就到。”一个陌生的伙计麻利地上茶,正是非常熟悉的金银花茶。
冒菜很快上桌,钟粟端起来就吃,路贲看着钟粟的吃相,也猛吃一口,然后就是标志性的喷嚏不断。
“这位客人看来是第一次吃本店的冒菜吧,我们这家店虽然时间不算长,但是冒菜烧饼却是一道绝味,慢慢吃就适应了。”张愣子一边说,一边走了过来。
这种暴力黑暗料理登封人民已经非常熟悉,从来不会猛吃,那样只会被呛得涕泪交加。
钟粟是受到后世特辣火锅久经考验的,自然不惧区区茱萸的威力。
可路贲就不一样了,虽然身怀一身绝世武功,但面对冒菜依然败下阵来。
所以店中只要有人出现剧烈打喷嚏的情况,大家都知道必定是第一次吃。
张愣子走到跟前的时候,正好钟粟抬起了头,张愣子仔细看了看,然后两眼放光,“原来钟大哥,你总算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