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意思是双修法门?”顾留白讥讽道:“我怎么从未听说过长安有这样一门法门,你就没有怀疑过是那位贵人诓你?”
无埃道:“那倒不会,我离开长安之前,那贵人便令一名蒙面女子给我度了一道真气,那真气的确能消我心火,对我大有裨益。”
“那你们都身穿这土黄色袈裟剃着光头假扮僧人又是怎么回事?”顾留白不悦道:“还有,为什么要图谋甲胄,尤其是玄甲?”
“这些都是那贵人的要求。”无埃摸了摸自己的光头,道:“除了甲胄之外,贵人最近还让人传信过来,要我们绑些真正的僧人过来,平日里就让他们在前殿烧香念经。我们的人也要学着背诵经文,到时候出去掳掠,还必须念诵经文,要让人觉得我们是正经的僧人。”
“什么人帮贵人传信?”顾留白喝问道。
“不一定。贵人要想和我传信的时候,会在幽州城内的一些酒楼留下我们约定的字迹。隔天,就可以去城中的当铺去赎他押在那里的机关铜锁,给我的信件就在里面。”无埃道:“我要想给他传信,也只需在幽州城的一些酒楼留下约定的字迹,然后将机关铜锁随便抵押在幽州城中的某个当铺就行,他自然会派人去取。”
顾留白不耐烦一般,道:“什么约定的字迹?”
无埃幽幽的说道,“若是连这都一气说了,恐怕我的命就保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