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安格斯就勉力地站起身,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。哪里知道他浑身软绵绵的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姜蝉站起身,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:“安格斯先生,不要急着走嘛,咱们毕竟是神交已久,还不趁着这个机会认识认识?”
姜蝉一走近,安格斯就认出她来了。看到是姜蝉,他的面上一片慌乱。可很快他又恢复镇定:“菲尔德女士这是说的哪里的话?我和菲尔德女士素不相识,又哪里说得上神交已久?”
此时的安格斯就是色厉内荏,他也不是个蠢得,自然知道他如今是中了姜蝉的招了。难怪别人都忌惮药剂师呢,就冲这让人悄无声息失去反抗能力的行动,就让人防不胜防了。
姜蝉在他身边坐定,安格斯选的这地方不错,亭子中间还有桌子和椅子。姜蝉老实不客气地摸出一支吐真药剂给安格斯灌了下去,安格斯此时就如同是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。
姜蝉想要做些什么,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。
“咕咚”一声,药剂咽下去的声音分外明显,安格斯瞪大眼:“臭丫头,你给我喝的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