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说这唐稷就是一个天生港脑疾的纨绔,以这种人的性格来看,即便他的胸中藏有万般波涛。
可是受限于脑子的障碍,我看啊,唐稷这小子八成早就忘了钟大人您的事儿了。”
最新从外地调任上来的工部侍郎微微拱手,满脸笑意的向着面前的工部尚书钟本大人拍着马屁。
“吵吵闹闹的一大早上了,你们特么不睡觉,小爷还要睡觉呢,去去去,给你们几文钱,滚到街边对面吃早餐去。
休要再叨扰小爷了!”
正当几人还在河东伯府的大门前玩官场的那一套之际。
河东伯府的大门却在瞬间打开。
唐稷眯缝着眼睛,压根就没有正眼瞧面前的任何一个人。
他只是自顾自的大口破骂,而后将怀揣于腰间的一大把铜钱猛然洒落在地上。
又朝着面前的三人啐了口吐沫。
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返回到河东伯府的大院里面。
而如此雷人的一幕。
瞬间就让三名在朝中娇生惯养惯了的大臣懵逼了。
他们面面相觑,眼神中更是透露出了超过十二分的不自在。
“钟大人......刚刚出来的那个人是唐稷么?他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