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官是今年刚刚上任的举人,也就是三十岁上下,这个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。忠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,县官顿时就明白了。
他看了眼堂下站着的姜蝉,不卑不亢地,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。姜蝉的铺子他自然是听过的,他也是那里的常客。
事情的是非曲直,县令大人一眼就看出来了,惊堂木一拍,王氏和姜杏两人的胆色一下子就去掉了一半。
她们就是典型的窝里横,在家是作威作福,真的遇到了大场面,那是第一个就被吓住了。尤其王氏大字不识几个,生平见过的最大的阵仗就是当初姜蝉及笄。
如今一来到庄严肃穆的大堂,王氏和姜杏都吓地小腿颤颤,要不是姜淼在一边扶着,估计这两人能够吓地坐到地上。
如此被震慑住,在县令提问的时候两人更是前言不搭后语,没几句话就将自己的意思给说出来了。姜淼在旁边一直使眼色,可惜王氏和姜杏已经被吓破了胆,什么都没有注意到,姜淼的眼色纯粹是使给了瞎子看。
两人这么一说,大堂外的人们就炸开了锅。
“还是亲身父母呢,就这么上赶着要谋夺亲生女儿的东西,不知道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。”
“要我说,这姜举人家的小姐性格也太刚了一些,有话就好好说,也没有必要闹到大堂里来啊,这让别人怎么做人?”
这话一说,这个人周围的所有人都站地离他老远,这个秀才公一看顿时就奇了怪了:“我说这话怎么了?很正常的道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