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碧回道：“今日一早，女君还在休息，阿嬷好像是得到什么口信，当即叮嘱奴好生服侍之后便说自己去去就来。听起来，好像跟一个姓冯的妇人有关……”
冯昭！珠姬当即回过神来，她让玄碧带人赶去冯府一探究竟，再叫了周灵璧到自己的偏殿里，问她：“五石散可有解药？”
周灵璧又要伸手去耙头皮，被珠姬拦了：“再耙你都要秃了。”
吓得周灵璧连忙凑到她的妆台前看了看，见自己满头青丝犹在，这才四仰八叉的往榻上一躺，重重的叹了口气：“拿点俸禄真是不容易，一个人要干好几个人的活，却不见给我涨点银子。我与你说，五石散这玩意从来就没有解药一说，凭的全是个人的意志力。只要能咬牙扛住了，不吃也就渐渐淡忘。要是每每贪食，最后越用越多，这人也就被掏空了。”
珠姬想一想，也是毫无头绪，又听周灵璧喃喃道：“除非发作的时候让人把他手脚捆起来，五花大绑胖揍一顿，久而久之，或许能戒掉这个瘾……”
珠姬看着她，一副拭目以待的表情。周灵璧无力的摆手：“别看着我，我可不想犯这种诛九族的罪。要干也只能淑妃亲自动手，她就算把萧宝卷吊起来在朝堂上打，只要群臣不造反，想来也没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