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庚辰淡笑道：“是啊，你本是神体，不需再行修炼。在这灵界灵气滋润下，自然很快就能恢复了。”
“这里是灵界？”
云楚已经穿梭过好几个世界，就差冥界和灵界没去过了。
“正是。”
云楚四下打量：“看起来和人界也没什么差别嘛，就是灵气充裕了些。”
不过，能瞬间填满她身体的灵气，可不只是一点点“充裕”。
轩辕庚辰道：“灵界没有万物生灵，只有数不尽的无形灵体。楚楚，你本是诞生于灵族之中，虽然那时候世界并没有分开。”
云楚快要给他搞糊涂了：“我不是云汽化身吗？怎么又成了灵族？”
轩辕庚辰解释道：“万物皆可成灵，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灵体都能化形，没有化形的灵族，就在这无尽灵气当中，或吞噬，或被别人吞噬，或成为其他种族修炼的养分。能化形的灵族，何止万里挑一？”
云楚皱眉道：“那和魔族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她莫名不喜欢这种描述。
轩辕庚辰道：“魔族又如何，灵族又如何？这样的状态本就是天地法则，万物本来的面目。楚楚，你看天上的云，时而聚拢，时而离散，不就是这样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