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艳阳高照,只是不知为何,他的心中总是惴惴不安。
他看了公子好几眼,不知该不该说,许是他多想。
许斐然注意到行云神色有异,朝他“嗯?”了一声。
“主子,奴才有些不舒服。”行云将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。
从前在宫里伺候主子时,他也说过这样的话,做过这样的动作。
主子应该明白。
随安不明白,他有些慌张:“你有心疾?是不是马车颠的?要不休息会?”
行云瞧见主子点一下头,他紧紧捂着心口的位置,说了好。
随安连忙去征求主子的意思,许斐然又一次点头:“正好,我要出恭。”
马车停了下来。
行云说:“奴才在马车上歇着,随安,你去伺候公子。”
许斐然走时,多看了两眼行云,行云说:“公子不用担心,奴才没事。”
曾经的行云也说过同样的话,只是那时称的不是公子,而是“小殿下”。
“小殿下不用担心,奴才没事。”
曾经的行云会笑,眼睛不大,一笑就会眯成一条缝。
如果不是用了移容换貌的药,导致面部僵硬,想必此刻也是会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