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置信!
死?
谁不怕死?
他不怕死就不会在装裴伯被尧毓制住时求饶。
可比起祖坟被刨,死其实不算什么了。
只是他不敢相信,这样的话,会从尧毓口中说出。
尧毓也是笃定了不管什么时候,祖坟之类的,都是每个人忌惮的事。
哪怕是搁现代社会,只要骂战提及家人或者祖宗,那绝对是超级不可控局面。
看到陶吉打颤的牙齿,尧毓提醒他。
“你再走神,我现在就吩咐龙四去办?”
陶吉吓得跪在了地上:“皇后娘娘饶命,小人必定竭尽全力,保陛下安然无忧,只要外面的人,不闯进来。”
尧毓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冷漠神色:“放心吧,他们没命进来!”
“你继续!”
“是!”
现在最难得是怕被打扰,尤其是谢临君若是被惊动,刚才只是前奏,越到后面越是危险。
得了尧毓的话,陶吉再不敢走神。
有祖宗被挖坟的威胁在,他恨不能打起十二分精神。
看陶吉注意力转移到了谢临君身上,全神贯注为谢临君引动体内的蛊虫,尧毓转开了视线。
她转到谢临君正前方,另一只手依然被谢临君抓着,手腕上一片青紫。
谢临君不知何时又闭上了眼睛,但是因为噬情蛊再次发作,他穴道被封住,现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。
额头的冷汗顺着鬓角落下来,然后没入衣领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