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却动了,她推开了窗户,两手一撑,人便从窗户钻了出去。
这里是三楼。
“该死,你不想活了吗?”男人扔掉酒瓶扑了过去,却只捉住了她的一只鞋子。
少女摔了下去,幸存被下面商店的遮阳蓬接住,只是摔断了腿。
她再醒来时,已经在医院里。
人在病房中,她看到外面有人在争吵。片刻后她的母亲进来,珍妮,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。
繁重的工作压力让她瘦得皮包骨,那身上的职业装穿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的,这就是少女那可怜的母亲。一个被丈夫压榨着,却又不舍得离开那个男人。
有时候,少女连母亲都恨。
恨她的懦弱,更恨她的不敢反抗。
“贝塔莎,你怎么样?”珍妮坐到床边,用她那干瘦的手轻轻放在少女的脸庞,“我已经说过他了,约翰说自己喝醉了,他保证不会有下次。”
“就这样?”少女反问。
珍妮的眼中闪过几分慌乱,勉强笑道:“没事了,宝贝,这只是一场意外。”
“这不是意外!”少女大叫,“他就是一个畜生,妈妈,为什么我们要和这样的男人住在一起!我们走吧,去别的地方,我不上学了。我会出去工作,我们会生活得很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