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母捏了捏口袋里,新鲜热乎的五千块钱,颇有底气地跟着上了救护车,回过头大声朝孙女喊道。
温白月冷冷地摆了摆手,救护车一走,她也赶紧回到了火车站退房,接着又打了辆车,直奔刚才从奶奶口里问出来的酒楼地址,离酒楼还差三五十米的地方下了车,步行来到酒楼的马路对面。
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,此时酒楼还一片宁静,看了一眼手机,她发现时间还早,才十点十分,便静下心晒起了太阳。
半个小时后,一阵唢呐声由远而近,六辆婚车缓缓从北面驶过来,正好要经过温白月这边的车道。
温白月老远就看到脸色有些黑的老爸打开了车窗,正一口一口地抽烟,也不知道他在生什么闲气?
不过这肯定和她没关系。
她急忙背过身,不让他看见,只见车子在前面五百米左右的红绿灯处掉了个头,缓缓地停在了马路对面的酒楼门口,六辆婚车呼啦啦停了一排。
后面还跟了几辆私人轿车和面包车,可能是新娘比较亲近的叔伯婶娘,先过来帮忙布置烟酒饮料和瓜果碟之类的。
温白月把外套的帽子带上,又去身后不远处的药店里买了一个口罩带上,看着手机相机里雌雄莫辩的一双眼睛,她放心大胆地走到马路对面,打算近距离好好地吃这个大瓜。
果然,刚过去就听见温国华在酒楼门口的怒吼:“你们酒楼太不靠谱了!我们婚车都到了门口,我们放在这里的海报怎么还不挂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