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了张嘴，想像之前那样叫一声娘。
可是，终究叫不出口。
她转头，看向萌娃：“我要去菜地里摘点菜回来，阿深，你要不要一起去？”
她垂眸，把脑子里复杂的思绪甩开。
随后，带着阿深出了房间。
走出李凤霞的视线范围，如意又忍不住开始胡乱分析起来。
萌娃看她一会儿蹙眉，一会儿沉思，一会儿摇头，一会儿不解，最后满脸纠结的模样，觉得很奇怪，忍不住伸手摇了摇如意的胳膊。
如意侧头：“怎么了？”
小家伙仰着头，歪着脑袋认真地说道：“姐姐，我不会读心术，不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你得跟我说，我才会明白你的喜怒哀乐。”
“哈？”如意有些蒙。
萌娃脆生生地道：“这是姐姐和阿深说的啊。”
如意想了想，这话的确很耳熟，是第一次带萌娃回家时，她跟小家伙说的，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？
不过……
如意不解的问：“所以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