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痛苦,来自于我们都太过清醒。即使烂醉如他,也保有该有的底线,这可笑的底线,将我们永远隔在两个世界,不知道到底是伤害还是成全。
那时候我已经有我的人生第一台手机,报社给我配的。第二天清晨,我收到他的短信:“对不起,昨晚喝大。”
什么意思呢?
是抱歉喝大,还是抱歉喝大后吻了我?
我讨厌他的道歉。但是我无法终止内心对这个人的喜欢,甚至崇拜。是的,崇拜,我不能否认这种感觉。除我的偶像之外,他是唯一能带给我这种感觉的男人。我曾经在一次业内的广告交流会上见到过他的演讲,他伶牙俐齿,有理有据,演讲极具煽动性。那时候的我在台下骄傲的想过,台上那个人,他迟早属于我。
但现在,一切变得不确定。
我没回他信息,好多天不与他联系。就在那时候我接到了去广州出差的任务,我没有告诉他,就登上了去广州的飞机。
我回到北京的时候,天气又转凉了,黄叶舞秋风,那是北京最美的季节,我接到他的电话:“我明天要回台北了,早上九点的飞机,你今晚有事吗?我还有一些案子想和你探讨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