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以沫退无可退,急急的说:“墨聿迟,你起开。”
墨聿迟微眯着一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,又倾下身子一分,距离很近,他能看到她眼底的惊慌失措,撩唇:“大小姐在心虚什么?”
唐以沫:“……心虚?”
“或者,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,还可以变化。”
唐以沫呼吸越发的急促,她伸出手去推他,然而男人胸膛滚烫十分,却是纹丝不动。
她生着病,没什么力气,软软的,只觉得十分无力,问道:“能有什么变化?你不觉得我们距离太近了?”
墨聿迟舔了舔嘴角,嗓音里几分玩味:“大小姐思想危险,自然看什么都是邪恶的。”
唐以沫:“???”
她只觉得天大的锅摔在了她的头上,砸得她晕头转向。
明明是他在调戏她,怎么就成了她思想邪恶了?
这什么奇葩理论。
她这个人,一向都是先礼后兵,既然他不听,她也不劝了。
侧过身子从沙发边的小盒子里抽出一根银针,眸光冷冷的:“墨二少,我觉得你有疾病缠身,需要我为你扎一针,方可痊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