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妇今日任性妄为,非要出门,罪在欺君,”沈绵说起自己的错处来,“臣妇心存侥幸,却没想到,若是稍有差池,臣妇之罪,就会牵连世子,牵连静国公府,还有沈家,今日陛下教导宽容之恩,臣妇铭记在心,警醒此生。”
沈绵没有敷衍皇帝的意思,说着,她起身向皇帝行了一礼。
皇帝道,“免了,你知错就好。”
不等皇帝开口,江星列也起身,“陛下,臣知法犯法,纵容妻室,若非陛下今日阻止,日后或许铸成大错,谢陛下教导之恩。”
皇帝摆摆手,“你这脾气,朕是知道的,恐怕这世上能让你松口的,也就是沈氏一个,罢了,日后记着分寸,朕是你的长辈,满朝文武可不是。”
皇帝语重心长,将夫妻两人好一番教导,这才罢休。
日头已经升起来了,下面的学子们,也自觉分成两派,嫡庶分明。
太子带着周瑾坐在上首,安王坐在太子下首第一个位置,三省六部有资历的官员也来了不少,偌大的梨花阁,现在也有些小了。
江星列起身道,“陛下,臣去拜见两位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