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那灵药只取了叶片,剩下枝干被扔在柴堆里,景星澜捡来做成了这个酒葫芦,时日长了,众人便只记得景星澜那时威风,记得陆北依嗜酒如命,统统将这酒葫芦的来历忽略干净,可陆北依记得,一生一世都记得。
“如此说来,陆师姐还欠了师兄一条命啊。”苏鱼容同景星轩争执完了过后,又拾起方才那个话题,她将脑袋一歪,朝着景星澜的那方,玩笑般道“师兄,你看师姐以身相许,可以不可以?”
“鱼容!别胡说!”陆北依先跳了起来,恼羞成怒,苏鱼容嘻嘻笑“好嘛,开玩笑的,师姐你着什么急啊。”
景星澜还是那副温柔神态,好似苏鱼容方才那番话,在他听来只是苏鱼容玩闹之心,尽惊动不了他半分“女儿家的清白,如何能作玩笑讲,日后这样的话,莫要随意说了。”师兄发了话,陆北依才缓缓坐下,惊觉自己的反应太过偏激,有些难以自处,这时景星轩那边传来不大不小的一声嘟嚷“我倒觉着这法子可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