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就是开个玩笑。”我笑道:“好了,吃饭吧。”
“对了,白米呢,让他一块吃。”
“他在你床上睡觉呢。”林风撇嘴,道:“不知道是不是有嗜睡的毛病,一直睡,要不要带去医院看看?”
“再说吧。”我回道。
呜呜!
突然,我房间里传来白米的哭声。
林风用手肘撞了我一下,说:“进去看看你儿子怎么了。”
我看向严修,严修摇头。
哇哇!
这时白米的哭声更大了。
“你们两今天真奇怪。”林风说了一句,起身向我房间走去。
好家伙,我立刻拽住他。
见过赶着吃饭的,没见过赶着送死的。
“拉着我干什么?”林风一脸懵。
“没什么,不用管他,小孩子不能惯着。”我一边说,一边把林风摁到沙发上。
随之而来的是我房间里的哭闹声更大了,大的离谱,就像是有人用喇叭哭那么大的声音。
严修从口袋里摸出一叠黄符,小心翼翼的走过去。
看到严修准备动手,我紧张起来。
就在严修走到门前的时候,白米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门口,他撇嘴哭着,脸上都是眼泪。
然而没用,严修将手里的黄符甩过去,又拿出一个小瓷瓶,打开塞子,把里面的东西甩向白米。
白米任由黄符和瓶子里面的黑狗血甩到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