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挥开眼前的俊脸,她皱着眉不悦的道,“还有什么趣事儿,哦,季靥画瞎了算不算?”
“瞎了?”百里昭眨眨眼睛,有些茫然。他刚回府没多久,一回来就听到下人说大老爷被五小姐抓到大牢里去了,他便立刻赶到帘朗阁来,却不想这丫头不在,他便顺势的倒在她的小榻上歇息一会儿,顺道看了看书桌上那一摞抄录下来的传记,谁知没看一会儿,她就回来了,还告诉他一个这么有趣的消息。“怎么瞎的?被你捅瞎的?”他言语戏谑的问道。
季莨萋懒得理他,转身走到桌边,为自己倒了被温水,喝了半口,才慢条斯理的道,“不关我的事。”
百里昭顺势坐到她身边,半个身子没骨头似的耷拉在桌上,以上妖孽如火的脸从下而上望着她,嘴角荡着一抹笑意,“我才不信。”
季莨萋皱了皱眉,推了他一下,嗔道,“起来,堂堂穹国太子,坐没坐相。”
百里昭随意换了个姿势,单手撑着脑袋,偏头继续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理所当然的道,“你又不是外人。”
不是外人还能是内人?
季莨萋早已习惯了他隔三差五的不正经,也懒得跟他啰嗦,只随口道,“季靥画是咎由自取,但的确不是我动的手。”迎上百里昭疑惑的视线,她微微勾唇,脸上荡出一抹顽皮的笑容,“是我让高然动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