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神皆是幌子,世间最难测的是人心。”
帝炎寒点头,再问:“你做好准备了吗?”
帝枭难得一次主动与他碰杯,问:“在出发的那一刻,我们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?”
帝炎寒扬起笑,轻轻的撞了下他的酒壶,笑道:“帝枭,你还真的是……”
帝炎寒没继续说下去,因为他自个也是这样,帝氏的血脉就是这么的自信,而且还是有实力的自信!
“好了,我去看看他们,就不打扰你想念小凩兮的时间了。”
帝炎寒起身离开,潇洒的朝后挥挥手;
其实,他也想她了,那位远在落梅山的白卿虞。
白卿虞最近状态不是很好,老是走神,尤其是今晚,一整晚都魂不守舍的,吃完晚饭后就坐在窗台上,看着山上的圆月,想着:不知道边疆那边是否也是这样的圆月,他是否一切安好?
帝炎寒出发的那一夜,白卿虞就开始刻吊坠,每过一日,便在上面刻一刀,直到刻完他的名字、而他都还未归来,那她便带上这礼物去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