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徐瑶这会儿真想说两个字,可有些不合时宜。
她想说,造孽!
娘她奶奶的,婆娑洲那秃驴真是闲着没事儿干,人家好好一对儿神仙眷侣,你他娘的不干人事儿就算了,棒打鸳鸯作甚?
龙丘棠溪眨眨眼,咧嘴笑道:“嫂子,你说要把我跟他的故事写成话本儿,会不会很受欢迎?”
徐瑶没好气道:“你还开玩笑,我都要愁死了!”
龙丘棠溪笑道:“等他跻身登楼,什么事儿不就都想起来了,有啥愁的,到时候我就不理他,让他多难过几天,以消我心头之恨。”
顿了顿,龙丘棠溪说道:“嫂子,这些事……”
徐瑶叹气道:“放心,放牛娃我都不会说的,待会儿我就给这段记忆下一道咒印,哪怕有人搜魂都不会得去你们的消息的。”
龙丘棠溪差点儿就忘了,这位宗主夫人之所以破境登楼很难,是因为她是个咒师啊!
……
五月中旬,饶是斗寒洲也依旧天亮极早。
第一缕日光尚未洒落人间,只是蒙蒙亮而已,有个身穿水蓝色长裙,头别一只簪花的绝美女子独身往雨牛渡方向去。
昨夜茶水似酒水,回来之后,好像头一次这般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