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的事，是真的都过去了。
只是季连城现在回想起那个时候说的话，会忍不住在心里猜测——如果当初他和白西月说实话，说他喜欢她，说他压根不想离婚，更不舍得让她一个人怀孕生孩子，那结局会不会不一样？
毕竟，他说的那番话，还挺让人误会的。
所有人听了，都会觉得，他只是为了孩子，才不得不想着和白西月复婚。
虽然他心里并不是那么想的。
事后林青山也严肃地批评了他，说他太耿直，就算是实话，也要说得委婉一点。
他哪里知道，季连城说得根本不是实话。
三年多过去了，或许是更成熟了，或许是期待她的心更迫切了，再加上林青山在旁边时不时给他出谋划策——包括但不限于带着他参加各种聚会、带着女朋友在他面前亲热、带着他观摩各种电影……
总之，这三年，季连城耳濡目染了那么多，有变化也是正常的。
只是，他所有的变化都是围绕着白西月的。
对待其他人，照旧是清冷矜贵，不近人情。
对于这样的变化，他问白西月喜欢不喜欢，白西月说“喜欢”的时候，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听到了烟花绽放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