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行价格太透明了,稍微贵一点,人家宁愿到外地去买河沙,我们本来赚的就是一丁点运费,被杜洪安这么一弄,我们的运输成本直线上升,根本就赚不到钱了。”
萧方毅大呼道:“这不就是欺行霸市吗?”
“哎,我们争不过他啊,他的船又大,人又多,我们都是一些零散户,心不齐。慢慢的就被他分化了。更何况,他岸上也有人,在建筑工地,只有买他公司的河沙,才能正常施工,否则就会麻烦不断。今天停个水、明天停个电,后天又怂恿工人罢工,说不定哪一天,几辆装满河沙的大卡车坏在工地门口把门堵了,工地材料都没法出入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?这是强买强卖呀,你们自己不团结,那可以报警啊。”
老陈叔摇摇头:“都试过了,报警了,都查出来是意外,没有证据啊,要不然早就给他们定个破坏生产罪抓进去了。更何况,报警的人在晚上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闷棍,还被人警告了,这是明目张胆啊,警局肯定也有他们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