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第一次,撒了谎。
“那就好,那,你好好休息。”顾黎踌躇着,知道南鸢不会让他进房间,也没有逾矩。
“那具实验体。”南鸢抬起头问,“怎么回事?”
顾黎欲言又止,这不是南鸢该知道的事情,与其是不想让她知道,不如说是害怕她知道。
“可能就是突然出现了故障,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,后续的事我会安顿好,你不用操心。”顾黎的闪烁其词,被南鸢尽数收归眼底。
“他,不一样。”南鸢盯着他,眼神笃定地说,“他跟别人,不一样。”
“没什么不一样的,别瞎想了,早点休息。”顾黎想伸手摸摸她的头,却犹豫地收了回来。
“嗯。”南鸢关上了门,不再试图追问。
第二天,她没有下楼,使不上劲的右手,一出门就会暴露。心想闫阳怎么还不回来。闫阳没回来之前她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去拿磁卡,只能默默等着。
一只手可以干很多事,唯独不方便的是洗澡,平时15分钟解决的事,如今要花双倍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