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现转移,从隐约可见的屏风上转到身侧那道明黄色的背影上,萧景珩睁大了眼,这不是龙袍吗?他仔细辨认身旁坐着的人,是父皇,父皇醒了!
“父,父皇?”
他不可置信的开口,话音里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。
皇帝闻言下意识挺直腰杆,转身看向矮榻上的萧景珩,浑浊的眼顿时清明了不少,“你醒了?感觉怎么样了?”
看见父皇脸上做不了假的担忧,萧景珩有片刻失神,是错觉吗,父皇不是最厌恶他了,怎么可能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神情。
尽管如此,他还是脱口而出,“我没事了,多谢父皇关心。”
听见他自称我,皇帝有些受伤,“你是在怪朕吗?”
萧景珩有些失语,他看着皇帝的脸不知所措。
见他不说话,皇帝转过身去,声音低沉,像是西边边塞夜里呜咽的风,“也是,是朕本来就有错,珩儿怪我也是应该的。”
说着,皇帝本来就低垂的脑袋更加低垂,脑袋上的琉冕垂下来的金珠子流苏几乎与地面垂直,低垂下来的还有他弯下的脊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