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当年在选择的时候,是自己亲手抛弃了爱情。
只留一个千疮百孔的理想。
它怎么配?
临下班的时候,邢远乔从办公室出来,旁若无人的叩了叩她的桌面:“腾氏晚上有个舞会。”
他顿了顿,接着道:“需要我去接你吗?”
唐浅手指微蜷,默默的笑了笑:“好。”
中午吃饭的时候,流言就传遍了法务部。
关于问刑的邢远乔律师,关于那位叫“贝贝”的实习律师。
配不配的那番言论成了二人打情骂俏,“贝贝”非常受宠的片段。
到了傍晚,邢远乔叩响“贝贝”的桌面时,二人男女朋友的关系已经铁板钉钉。
唐浅坐在书桌台边,一边化妆,一边在心里盘算。
她不是资本方,也不是权谋方,说到底,她只是她,有着莫名其秒讨男人喜欢的模样。
所以选裙子的时候,拿出来的是件大红色漏背小礼裙。
她默默的打量镜子中的自己。
细腰斜裹,锁骨毕现,后背的蝴蝶骨鱼串而下。
她盯了很久,涂了正红色的口红。
她曾经穿过相似的裙子,是在林开阳家,只是不知今夜,林开阳若是在,是否能回想起那段爱而不得的曾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