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是的,为了健康……是应该注意健康……”何爵士喃喃重复着,又尴尬又无措,目光转向秦椒求救。
秦椒别过眼神,心想老亨利没打没骂没说滚就很善良了,换做自己,怎么也要甩个冷脸再挤兑几句。就算当年是误会,也是老亨利心甘情愿,但如果何爵士能对朋友多一分信任,有何至于到今天的地步。
显然老亨利比她想得更善良。
没等何爵士惶然地把威士忌收起来,酒瓶已被老亨利抽过去,还在手中掂了两下。
“虽然不能喝,不过这酒口感柔软,近似干邑白兰地,用来当料酒应该不错。”他朝屋内偏了偏脑袋,“我正要做晚饭,有人想帮忙吗?”
“我!”秦椒习惯性接话,随即闭嘴并在背后轻推何爵士一把,“我就不进厨房了,手废了。”
何爵士如梦初醒般一边跨过门槛,一边挽袖子:“要烧什么?老规矩,我给师兄打下手……”
老亨利朝秦椒笑笑:“小Chilli,晚上想吃鱼还是羊肉?还有上好的小牛肩肉。”
每天被人点菜,现在突然被点菜的幸福击中,秦椒难免贪心:“能不能……都想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