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士原也看出藩文学心情低落,想到年底考核的事,接着说道:“藩兄,你可知魁首尚可两人并列,藩兄读书向来比我扎实,我不过是借着过目不忘的天赋。”
“但是做文做赋,可不能死记硬背,还得自己的领悟力,所以年底考核,我未必能得第一,而你也未必就不能得第一,咱们两人向来一起读书,师父教我的,平素我也将手抄借予你看。”
“几月下来,咱们所学习的也都差不了多少,只需要考试时再细心一些,或许来年咱们两可以一起去游学。”
柳士原的话令藩文学瞬间来了精神,他说的对,士原可是将自己的笔记都给自己看了,没有半点保留,他若是这样的情况仍旧不及士原,那他也该认,自己就是不如士原。
藩文学立即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,心情也好了不少,不再纠结游学的事,虽然他真的很想去,甚至有那么一刻盼着士原不要参加考试,这样他就更稳妥一些。
左右士原已经是内门弟子,师父是一定会带他一起去的,而他仅有这一个机会,好在他没有说这样的要求,不然可就伤了朋友的情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