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挺明白的,我也很俗套。”
“四爷曾与我说过,男人做再大的事,做不成是技不如人,但最大的跟头,都栽在女人和孩子身上。”
“现在如果出现一个女人,非要牵扯到他身上,我很警惕,我浑身刺都炸起来,想将对方扎个千疮百孔。”
立场不同,所有触及她利益的,都是天然敌人。
姰暖恨不能立刻解决后患。
杜韵仪掩嘴失笑,啧啧感慨揶揄道。
“你这醋意好凶悍,我替阿升冤枉,他明明还没做什么。”
姰暖唇角弯了弯,不甘示弱回驳她。
“跟你设想要杀人,不遑多让。”
是说杜韵仪那日将接受不了季凉和别的女人生孩子。
杜韵仪不笑了,甚至白了她一眼。
……
姰暖见到了宋若琳。
在歌舞厅头牌歌姬的卧房。
陈老板将两人安排进歌姬房里,里外两间房。
歌姬和宋若琳在里间,她们在外间。
几乎是正大光明的看,只是里面的人全神贯注,从始至终没发现。
跟她一样年纪的女孩子,又像是亲生的姐妹,还是女学生的打扮,关起门来在一间隐蔽卧房内,甚至能做出比歌姬还放荡形骸的举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