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堂苍云保持着优雅的微笑,目光却微微有些清凉:“我说这样的话,不是在侮辱你的智商,而是我觉得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我有我的苦衷,知我如你,不应该如此逼我,否则你痛苦,我比你更痛苦。
墨雪舞却只是笑了笑:“我明白,不过我不会改变主意,除非……”
她的语气其实很平和,目光却透着比北堂苍云更浓的幽冷,或许正是这一点,居然令北堂苍云不自觉地颤了一下,嘴角的笑意也有些凝滞:“怎样?”
墨雪舞看了他一眼,飘然转身,留下了四个字:“一纸休书。”
这话说的不是一般的狠,基本上把北堂苍云逼入了一个两难的绝境:要么成为夫妻,要么一纸休书从,此桥归桥路归路,而无论哪一个选择,恐怕都是北堂苍云无法接受的。
看着墨雪舞的背影,他嘴角的笑容已经不只是凝滞,根本已经完全消失:这丫头到底受什么刺激了?怎么对洞房花烛如此执念?该不会那幅破地图真的能够控制人的心神,现在的墨雪舞已经被邪性控制,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了?
想到这里,他突然咬牙:“步天!我……”
“我来了!”步天突然嗖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,面具下的眼睛晶亮晶亮的,“你一想我我就出现了,你看我有多爱你……呀!”
他突然一声大叫,因为回应他的是北堂苍云一个雪白的巴掌。猛的飘身躲过,他气得大叫:“不是你先把话说清楚,这是几个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