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先发声的,便是当朝唯一那个手无世权又无职事,每日只需上个朝走个过场,领着俸禄度日的异姓王田腾塍。
要说邵阳武是朝中的害虫不得不除,那这田腾塍,则可以说是华陵的蛀虫。
因着祖上功勋授予世袭制异姓王,除了祖辈那代,往下都可以说是泛泛之辈。
空有畅想,又无才无能,甚至有的,还无德。
尤其是传到现在的田腾塍手里,更是又落下了一个档次。
要说他无才吧,他肚子里又有点墨水;要说他无能吧,诶,有些东西他又想得挺美;这无德……
他确实无德,又没有个德行还没有道德!
只见已及中年的田腾塍挥着袖子,在众人都朝许萱彤行礼的时候,笔直地站着身子,沉着一张脸质问道:“贵妃娘娘,瞒着大家伙儿假死,不知是否能称的上欺君,这欺君之罪,又如何能当我华陵国母,以身作则?”
大概是看在邵阳武不在了,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田腾塍的腰板子还挺直了几分,发出了质问,见周围人都一脸讶异地看着他,男人的脸上反倒还添了几分神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