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的问题是,这些都只是温鱼的猜测,不能作为给曲云定罪的实证。
若是真的要一个实证,恐怕还是得去一趟谢家。
……
谢家已经被查封了,毕竟主人家因为贪墨银两而进了大牢,府里呈现出一点萧条的气象,下人们都不在了。
顾宴说是有事要进宫一趟,便是宁也同温鱼一块去的。
相比起宁也,温鱼更熟悉和顾宴一起办案,可能是因为宁也的话实在是太多了,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话说,从上马车开始就哔哔个没完,下了马车之后更加,说着说着又说到那位虞斐然。
“那虞斐然,后来找过你了吗?”
温鱼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宁也好像真的有点好奇,他戳了戳温鱼袖子上的花纹,说道:“你难道当真没有一丝心动?虞斐然在京中名声不错,他家世好,人又上进,虽然还未科考,但明年便是科举,人人都押他能金榜题名,这样的人抬了彩礼说要来娶你,你一点反应也没有?”
温鱼耸耸肩,“因为我不认识他啊,人这一辈子总共就这么长,还得嫁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,那多不爽,更何况我是个孤儿,无父无母孑然一身,何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