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？说什么？”
“说是谁指使我的。”
“晚了，”宁姜抱怀：“你对我的算计，于我而言毫无意义，我也压根儿就不在乎，我想要的，只是揪出幕后黑手，将他绳之以法，现在幕后黑手都找到了，你招不招的，与我何干？”
“少夫人，你放我一马吧，”大学生坐起身：“是裘叔指使我的，两次都是，我被抓后，裘叔还托人来看我，让人告诉我不用害怕，只要我坚持什么都不说，我的行为，顶多只是在里面被关几天。
他答应过我，事成之后会送我离开北城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，给我安排一份好的工作，还会把我妈给想办法弄出来，让我们重新开始。
我当时真的以为……这跟在网络上跟风诋毁明星没什么区别，不是什么大事儿，我没想到，事情会闹成这样。我就是不想被毁了未来，所以才会这样做的，求你放我一马吧。”
宁姜冷眼睨了她一记：“谁知道你说的，是不是真的，你若故意诋毁呢？”
“裘叔待我不错，我没有理由害他，而且……他后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，用的都是他跟我妈来往的时候使的手机号，我妈的那个手机被我扔在了我家次卧底下的抽屉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