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若是被欺压的狠了,即使再软弱、再不敢出头,也终究有爆发的时候。
二十下打完,蔺兴朝嘴里的血糊满了脸,两边脸颊肿的比耳朵都宽,可笑又可悲。
牙齿不意外地被打掉好多颗,说话都漏风。
蔺奇玮狠狠瞪着萧恪:“王爷打够了没有?若是够了,臣要带犬子回去医治了。”
萧孤云,这笔账我跟你记下了!
早晚有一天定叫你跪在我面前求饶!
“打是打完了,案子还没审完。”萧恪悠闲地交换两条腿,问,“方才文柏所说,你还有何辩驳?”
“臣从来没有收买文柏,是他自己先前承认,又在公堂上又反口,臣不服。”蔺奇玮冷冷说。
“楚湘筠偷情之事并无实据,你们一家折磨于她,你又做何解释?”萧恪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承认,淡然问。
蔺奇玮无法自圆其说,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“无话?那就是你们无故殴打原告,手段残忍,触犯国法,本王可要宣判了?”萧恪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,冷声问。
蔺奇玮纵然不甘心,一时又哪有新的招术来应对?
“原告,你可还有什么要求?”萧恪转向楚湘筠问。
“回王爷,臣妇只要与蔺兴朝和离。”楚湘筠抑制着激动的心情说道。
“他们把你打伤,你不要些赔偿?”萧恪好心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