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边,下了车的温寒憋了一肚子的火,冷着脸闷头往前走。她烦透了邹亦时那副局外人的态度,那小姑娘要是没有他的授意,怎么敢在自己面前造次,他默许那小姑娘辱骂自己,无非是报自己没有回应他的仇。他屈尊降贵地看上她,她不知好歹,他便给她点下马威,这样睚眦必报的小人,果然是不可一世惯了,觉得所有忤逆他的人都是不知好歹。
可笑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他,倒是把自己折进去了,对于这种人,就应该狠狠地给他一个耳刮子,扇醒他的那点自以为是!
兰素也不敢作声,保持着合适的距离跟在她身后。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压根儿没有理清楚,每个人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。还有那个邹上尉,不是对温寒有意思吗?为什么从始至终没有一点袒护的意思,反而一脸看好戏的态度,让人捉摸不透。
她唯一看懂的就是温寒真的发怒了,她心中喟叹一声,其实,也不全是坏事儿,能生气,也是病情恢复的一种表现。
周末之行不欢而散,临上楼前,兰素拽了拽温寒的衣角,支支吾吾地开口:“温寒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要不是我非要上人家车,你也不会受这冤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