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就在这冰冷的气氛之中,有个人却打破了这保持了很久的寂静。
“这么大的雨,你们俩一个在上面,一个在下面,就这么干瞪眼的,有什么意思?”乔不羁正好从雷州逃婚出来,在天启城避雨,刚好看到了这一幕。
屋子的百姓,这会儿都在为乔不羁的安危所担心,脑海之中似乎已经能够幻想出他被这个黑衣人一剑歌喉的场景。因为这两人对峙的场景,在天启城之中,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在每年的腊月十五的时候,这一黑一白两人,就会同时出现在这里。
曾经有一个不怕事儿的人,上前提醒两人要打就快点打,结果话刚刚一说完,就被那头戴斗笠的黑衣人一剑抹了脖子,霎时间鲜血如驻,仿佛染红了半边天一样。
上官飞歌抬起眸子,朝着乔不羁看了一眼,手中的折纸扇忽然关上了。
黑衣人也抬起头,朝着乔不羁看了一眼。
两双眼睛同时看着乔不羁,顿时让乔不羁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,而且还是这种武功高手的目光。
“你们别这样看着我,你们打你们的,我看我的,这样总行了吧。”乔不羁讪讪道,不过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却将两个高手的注意力给吸引到了他的身上。乔不羁虽然自忖武功了得,但是还没有自大到可以一个人对上这两人的地步。
这里面随便一个人,都绝对够他乔不羁喝一壶。
上官飞歌忽然笑了,笑的像是一个女人一样,媚眼如丝,柔声说道:“这位小哥,看你身后背着的宝剑也不是凡品,步履如风,想来也不是庸手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我倒是忽然想和你比划一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