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不做。”
昨晚她受的有点重,都有点肿了。
今晚他的确就没有打算要碰她。
不过是好像情难自已,看见她就不由自主想要亲亲她。
沈律言今天在公司,让助理去买了很多糖,成排的糖罐子就放在汽车的后备箱。
沈律言一罐都没有拿,只在口袋里放了两颗奶糖。
记得看见她最常吃的就是蓝白包装的白兔奶糖。
沈律言放在口袋里的时间太长,手掌温热,在掌心里又攥了太久,糖已经有些融化了。
他连两颗都没有送出去。
江稚逐渐起了困意,她的小脸大半部分已经藏在被子里,她说:“沈先生,你下次可以提前通知我,把时间列个表格,这样也比较能节省时间。”
沈律言看出来她还真是彻底把他当成了顾客。
也可能是金主。
“你把我当成你需要打卡的工作内容?”沈律言的声线有些不稳,脸色冷得结了霜。
“这不是完美达到您的要求吗?”江稚没有任何贬低或者嘲讽的意思,她的确是这样想的。
沈律言抬起她的脸,逼近了她,气息相近,他嘲讽人的时候说出来的话,有时都分辨不出到底是不是讽刺,他掀起唇角,冷冰冰道:“江稚,那你算是服务业里的翘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