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叫什么话?”
孔颖达板着脸,“裴大人可是很嫌弃我,亲自点名让你帮忙。”
“问题是,我会写诗词,我不会写祭文啊。”
秦长青一脸苦逼,祭文这东西,很文绉绉,很正式的歌功颂德,他怎么懂?
更何况,术业有专攻,谁特么没事儿出门旅游,看人家碑文内容的?
再说了,几千年下来,很多碑文都看不清了,还有很多的字体,也分辨不出来字迹了,秦某人也觉得有心无力。
“不会写?”
孔颖达撇撇嘴,“你连《岳阳楼记》、《将进酒》、《长安古意》都写的出来,会写不出来一篇祭文?你就按照那样的风格写,你没经验我有,你写完我给你斧正。不能丢了你孔圣人32代嫡传的范儿!”
一瞬间,秦长青有苦说不出了,这叫什么事儿啊?
上辈子出去旅游,各种祠堂倒是见过不少,裴家祠堂好像是明代的人写的祭文,秦长青记得的内容不是很多。
硬着头皮,拿起笔,走到书案,让他哭笑不得的是,大理寺卿裴俊亲自给他铺开宣纸,摆好镇纸,更是为其研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