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某人很无情道。
冯生在旁边笑的幸灾乐祸。
“行,不说不说。”白汉卿道:“不说也改变不了啊,有句话叫住欲盖弥彰!”
他说完,就看见桌子上的砚台朝他径直砸去,白汉卿接住,拍拍小胸脯,还好还好,是个新砚台,里面没墨。
他放下砚台,心有余悸道:“还是做功课吧。”
冯生也想说的,可白汉卿已经试雷了,他也不敢往枪口上撞呐,拿出书坐在书桌边,严夫子布置的功课向来都多,再不做,怕是晚上又要熬夜了。
屋子里安静下来,顾景珩闭了闭眼。
他心底起伏的情绪渐渐归于平静。
许久,他眼底涌动出一抹自嘲,顾景珩啊顾景珩,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了吗?怎么到关键时刻,就……
再说,白汉卿做功课做了一半才想起他给三小只带了点心啊,他出去拿,到院子里,林暖从后院进来,她正巧有事问他,道:“白汉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