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的大小姐,怎么可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?
心脏剧烈地跳动着,这是白阮阮第一次真正地动手,她咽了咽口水,喉咙干涩得像是要烧起来似的。
白阮阮谨慎地盯着地上的男人,确认人已经没了呼吸,立刻将手脚上的麻绳割断。
细白滑腻的皮肤被磨得渗出了血,不是很严重的伤,但看起来却是触目惊心。
白阮阮手撑着地站起身,散落的卷发脏乱不堪。
她将滴血的利刃紧紧握在手中,往日泛着莹粉光泽的指甲此时毫无血色。
白阮阮屏住呼吸,舔了舔已经干涩到起皮的唇瓣,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,透过缝隙向外面看去。
刚才那个看门的人还没回来,外面空荡荡的一片。
白阮阮脚上的小皮鞋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,更别说她穿着逃跑也不方便。
还好里面那个男人个子不高,脚也不算大,她只能忍着恶心套上了男人的鞋子。
虽然大了些,但系紧了总比没有好。
白阮阮悄无声息地打开门向后山跑去,娇小的身影隐入山林之中。
刚才进寨子时她就观察到了,那些匪徒大部分都在聚集前面,很少有人会去到后山,她想不被抓回去只能往后山跑,然后等着她爹来找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