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看不出来,咱们的白府大小姐如此豪放,大庭广众之下比万花楼的秋梨儿还要大胆的吗?”
朱隶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。
他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看光不说,还是个淫娃荡妇。
光天化日之下勾引她就算了,还用这种肮脏不堪的身体来勾引,以为他是什么?是个破鞋烂花菜都要的垃圾桶?
这种姿色的女人,给他朱隶做提鞋的侍女都不配。
“白若初,本世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自甘堕落的女人,本世子就说今日怎么会心浮气躁,打破我不在外抚琴的规矩。”他走回凉亭,将那香炉盖打开,果然从里面看到了一小点未燃尽的粉色药末。
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,怎么不懂这炉子里加了什么,此时只觉得被羞辱,将香炉紧紧握在掌中。
“你我缘尽于此,日后再无瓜葛。”
白若初也傻了,她喊着:“世子爷,若初真的只想为您单独舞上一曲,我的衣裙突然会破碎掉,这是遭人陷害的呀!”
“世子爷!”她大喊,试图将人挽回。
牡丹想说,姑娘您别喊了,您没看出来世子在乎的不是你舞衣碎落,而是您的样貌丑陋吗?
但这话她是死活不敢说的,除非她不想活了。
小厮找到宥王玉佩了,在草丛里,阡陌寒拿到手不禁莞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