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缓缓收回手,道:“珀侯胧,我的名字。你可以叫我,胧。”
叶般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之前一直不明白的事情也终于知道了,破喉咙,居然还真有人叫这么奇葩的名字。
胧看着叶般若的笑,只觉得灿烂的有些耀眼,像那太阳洒向世人的光,他会抓住这份光芒的。
胧走后,叶般若收了笑,嘴角微弯,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太阳啊,对于身处黑暗中的人,永远都是致命的东西,认不清这个事实的人,迟早会死的。
她重新回到屋子,提笔写下一句话,折成纸飞机的样子,扔进了萧寂离的府邸,应该能看到的吧。
然后上床睡觉,天大地大,睡觉最大!
摄政王府,萧寂离看着被送到自己手上有着奇怪形状的纸张,微微蹙眉,眼底带着嫌弃。
看了半晌,还是伸手拆开了纸飞机,当看清纸上的字时,黑沉了脸,叶般若写的是:哄我,与我讲道为无用之。
翻译过来就是,哄我,和我讲道理是没有用的。
萧寂离怒极反笑,提笔写下两个字:何由?然后扔给邢一让他送到叶般若手中。他倒是要看一看,这叶般若能玩什么把戏。
叶般若第二天才看到邢一送过来的信纸,撑着脑袋笑的好不开心,她还以为萧寂离是打定了主意不理她来着,没想到还回了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