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后你若歇在阁楼,我也歇在那里,需要喝水,你唤一声,我立刻帮你送进去。”
“风儿,你别这般看着我,皮笑肉不笑的,怪瘆人的。你放心,住你那真的就为照顾你,半夜你口渴,帮你端茶递水,若你沐浴更衣,忘记拿衣袍,旁人不方便,我还是可以帮你送进去的。”
“风儿,你今日怎么这般香,你是见我今日这里,故意用鲜花泡澡吗?你一边不许我碰你,一边又这般勾引我,你这般,让我实在情难自控,把持不住。”
敢情我刚刚说了那么多,都是白说了。
“这么久不见,我不碰你,抱一下总可以吧。”
抱不是碰吗?还真当我傻子?
“沧祁,你给死远点。”
我气得心血翻滚,但已经找不到词来骂他了。了。
半夜给我端茶递水?若半夜给这头狼进了房,估计骨头都啃了。
“沧祁,好歹你也曾经是沧国声名赫赫的大将军,听闻你三岁启蒙,请的是沧国当世大儒,用心教导,世人称你是品行端方的君子,没堕你恩师的名声,若你恩师知道,他培养了这么一个厚颜无耻,没脸没皮的弟子,估计老血都喷出来了。”
听到我这般说,他也不恼。
“离开沧国,我曾去看望了恩师,他对我说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我已经成亲经年,还未有子嗣,是为大不孝,愧对沧家列祖列宗。他还说我堂堂男儿,若这般没出息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,他让我不用再去见他,他老没我这样不顶用的学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