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学从没有天花板,又怎么会高。”薛先生瞥了一眼宁宴,手指从戴望的手腕上挪开。
对着戴望说道:“另一只手。”
戴望老老实实的把另一只手给伸了出来。
薛先生摸了一下。
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身体上的病不好治,心病更不好治!”
“……”薛先生只是用了一句话,就把戴望身体的现状给概述出来了。
戴望眼神发生变化。
不禁感叹,薛先生就是薛先生,只是诊脉就知道了这么多。
“能治吗?”
“身体是先天的病,先天不足,太过虚弱,大补上火,温补效果不够,得费心心思。”
戴望一直竖着耳朵听着。
往常那些大夫说他身体状况的时候,他是真的恨不得将那些大夫给打出去。
庸医就是庸医,还说他无药可救。
“薛先生觉得应该如何开药。”
“以先天补先天!”
“……”戴望是听不懂薛先生的话了,宁宴也竖起了耳朵。
先天补先天,难不成要给戴望炖上几个刚出生的婴儿?
这……治疗方法有些可怕了。
“怎么个补法?”宁宴扛不住问了一下。
薛先生斜睨了宁宴一下:“把你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紧给排除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宁宴谦逊的笑了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