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道:“仁卿是想到。。。便做什么,无拘无束,阿九不必。。。自责。”
九木瞳孔颤动,近乎咒骂的浅声道:“徐仁卿,你也太自作聪明了,若,若不是我与四空正巧途经救下你,你这栋破楼和银钱可就尽数归我九木了。”
说来巧,她与徐仁卿总是巧的,若不是相信有巧合,那必是会认定他千方百计流放西疆边境,无非是因为九木失踪了小半月。
这么一想的话,反倒生了堪比砸仙观的罪名,以至于九木是铁心不愿承认,只愿意这仅仅是巧合而已,亦或是白头鬼动的手脚。
只要不是他刻意有心的,所有的理由都无所谓。
“仁卿生了七窍玲珑心。”他的视线由上落至九木的腰侧,喘口气继续道:“这种事压的准,至死。。。也是要见上阿九一面的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可别说了,这么重的伤还能谈天说地个不停,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回光返照,快合眼。”
她仓促的伏手盖住徐仁卿双目,唇瓣苍白,眼眶处打转的泪珠腾满了眼,朦胧之下只看到勃颈处的一道罪印。
许久,她抽手跑出屋,倚在门旁猛烈的呼吸,那是为了她所受的刑罚。
心里不住的责怪这个男人真的是莫名其妙,告示招贴的缉捕的是她,砸了仙观的也是她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