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如此类传言,林清致听得甚是兴奋。
“清爷,您来了!”铁石头一把蹿到林清致面前,衣襟半敞,耳根与双颊绯红,额头细汗密密麻麻。
瞧着他左脸颊红润唇印,林清致杏眸滑过几丝狡黠和灵动,她摆弄手指笑嘻嘻对着伶倌儿,“没成吧?”
“当然没有!”铁石头昂起脖子,面色羞赧,颇有几分气急败坏。
他可没有龙阳之癖!
“行了行了,人家不过跟你开个玩笑。”林清致抿唇轻笑,拉着铁石头坐在伶倌儿对案,杏眸满是痞气,活脱脱市井无赖。
“被针扎了还敢挑逗小少年,你肩胛痈肿的病疾还未痊愈呢,最少三日后,方能行床事。”
伶倌嘴角弯起,素手撩开雅间幕帘,敷满珍珠粉的面颊在阳光下,白的像鬼。
偏他还搔首弄姿,一个劲儿对铁石头抛媚眼,铁石头羞愤难当,差点蹬脚丫子跑路。
“再忍忍嗷。”林清致捂唇偷笑,许是憋得太急,雪肤花貌竟露些胭脂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