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也!非也!”苏靖高深莫测地道:“圣上以养珍珠为国策,为的填补国库亏空,补上内庭的赤字,清河渔阳两县,无非就是万岁爷随手指的一片地方。”
“养珍珠这事出在那个地方,那个地方的官员闹心,退耕养珠的先行地化在了清河渔阳,只能是说他们倒霉,”
“再者,王挺阉党他们打的主意,明晃晃都在金陵码头上放着呢!”
苏靖道:“师弟啊,念在同门的份上,师兄劝你一句,切莫一意孤行,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的!”
“那就眼瞧着几万百姓淹死之后,两县余下的数十万人全部饿死?”
“没人要老百姓饿死!”苏靖语气不耐,“把地买了不就成了,若不是你横加阻拦,想必现在珍珠蚌苗都已经下了水,师弟啊……”
“阉党一脉祸乱朝纲,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之绪不明白,师兄此言是要我向他们低头?”林之绪眼底一片冰凉地瞧着,坐镇一省的封疆大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