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都在,他们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敬畏,还是恐惧。
一封信、一张纸、一个名字,一瞬间就已铁定了一个人的生死!
他们究竟是什么人?为什么能有这种权力?
施经墨额上冷汗如豆,忽然冲过去,一把夺下了小弟手里的信,揉成一团,塞入嘴里,嚼碎,咽下,然后就开始不停地呕吐。
谢晓峰冷冷地看着他,并没有阻止。
小弟脸上更全无表情,直到他呕吐停止,谢晓峰才淡淡地问道:“你不忍让他死?”
施经墨拼命摇头,泪水与冷汗同时流下。
谢晓峰道:“你既然恨他入骨,为什么又不忍让他死?”
施经墨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谢晓峰道:“那边还有纸,我还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!”
施经墨又拼命摇头:“我真的不想要他死,真的不想!”
谢晓峰笑了:“原来你恨他恨得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深。”
他微笑着,从地上拉起了几乎已完全软瘫的施经墨:“不管怎么样,你总算已有机会杀过他,却又放过他,只要想到这一点,你心里就会觉得舒服多了。”
屋子里很暗,他脸上却仿佛发着光。
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在看着他,脸上的表情已只有敬畏,没有恐惧。